“宣哥,温白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江季白?”盛观年蹙眉:“烦。”
“你不要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傅闻宣循循善诱:“你要从江季白的角度来看。”
“彼时都是少年,看问题自然不透彻,他们都为对方考虑,却没想过对方需不需要,这也算是少年的自以为是吧。”梁息突然出现。
他看向盛观年:“你有没有生气想咬人的时候?”
盛观年突然回忆起中午。
“你觉得在意你,可又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在意,明白吗?”梁息声音很轻。
盛观年平静下来,他冲导演比了个可以的手势。
镜头里——
“那你为何要对我那么好?”盛观年颤抖着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空谷中,带着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傅闻宣很少被对手压住气场,他立刻稳住情绪。
盛观年再次抬眸,他狠狠拽过傅闻宣的衣襟:“我欠你的还不清!扯不平!温白…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手上骤然用力,扯过温白的领子,狠狠地咬了上去。
你说扯平就扯平吗?江季白不甘地噙住温白的双唇,泄愤般地辗转摩擦。
山洞中,温白明明有回应…他委屈地想。
江季白眼睛微闭,睫毛上挂着泪珠,眉间一抹凄色,他这幅样子被温白收入眼底,温白心中又酸又涩。
他紧紧拽着江季白的衣襟,只停留了一瞬,便粗暴地将江季白扯开:“江季白!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