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北,你那回因为孟晴韵打我的事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是这样的,我想出去玩。”小手一伸,“拿钱。”
给。
“顾晋北你说你要结婚,还给未来岳父一个古董的事你记得吗?”
“不记得。”
“是这样的,前街老太爷答应卖给我一对碗。”
“买。”
如果单单是这样,顾晋北就忍了。
让他生气的是另一件事。
那天晚上,都快十一点了,宁久乐趁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跑了出去,招呼都没打一声,这还不算什么,他一夜未归!
顾晋北一个人在床上做到了天亮。
那种凄凉,那种孤苦,活脱的像冷宫里的怨妇。
然而宁久乐第二天中午才回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对堪比熊猫的黑眼圈。
问他去哪了,小混蛋理直气壮的,“我一朋友,唐晓,她男朋友出轨,我去安慰她了。”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这话顾晋北就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