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北点了点头,摘下了手腕上的表,递给宁久乐,“那个花瓶不准卖。”
宁久乐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在古董方面,宁久乐说他是第二h市就没人敢说第一。
“那些事就算翻篇了,以后谁在提谁……谁……”
顾晋北第一次做这么幼稚的事,平时都是一纸合同的,现在让他想一个恶毒的誓言,他还真想不出来。
宁久乐就嘲笑他,“你四不四撒啊!哈哈!你们公司员工知道你是这种老板吗!”
“谁再提谁就断子绝孙!”顾晋北勾起嘴角,他知道这个最能约束宁久乐。
“你真狠啊。”宁家直系就只有宁久乐一根独苗苗,传宗接代就指望着他,宁久乐发过那么多誓,就没说过这个。
顾晋北想说你也挺狠,拿走的这一辆车,一块表,一个青花瓷瓶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万。
可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下去了。
他出这么多血不过是为了弥补宁久乐,既然钱都花了,何必再找那些不痛快呢。
“好了,我还要工作呢,你赶紧回去吧。”顾晋北叹了口气,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夹。
他得努力工作,才能把这些钱赚回来。
“你一个这么有钱的大老板还用工作啊?”宁久乐就是没话找话随口问了一句,却不想捅了马蜂窝。
“我不努力工作,你的钱!你的车!你的表!都是大风刮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