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柘打得很重,直到自己手麻了才停下来,摸摸已经红热发烫的臀肉,满意道:“乖狗。”
每次被简单夸一句谢秋池都觉得很开心,他羞耻地摇了摇屁股表达自己心情。穆柘直起身来,用脚尖抵着他臀肉分开,露出股缝间的穴口,那里现在有些干燥,在穆柘的目光下微微张合着。
“屁眼里的蛋呢?”他问那个下午折磨过谢秋池的跳蛋。
“还在的。”
“在哪儿?”
“……在贱狗的狗穴里。”
“说清楚点。”脚尖更用力地戳着臀肉,透着点威胁的意思。
谢秋池大概是试着去感受了跳蛋的位置,臀肉紧绷起来,穴口也猛地收缩了一下,才怯怯开口:“在……敏感点附近。”
穆柘笑了一声:“哪儿?”
“骚心附近……”
他这才“嗯”了一声:“自己把蛋推出来。”
谢秋池答应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收缩着后穴往外用力。做这种动作时太像排泄,他知道穆柘就在身后盯着自己那个地方,难堪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