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用湿巾擦着指根一颗小小的痣,那颗痣随着年龄的增大颜色慢慢变浅,却也似乎扩散开来,像一块小小的污渍。直到擦得那里快要破掉时他惊醒过来,扔了湿巾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模样。
坐了这么久,眼泪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只是面色还很难看,鼻尖通红,嘴唇却青白得吓人,比起平日还显得阴郁。他使劲揉了揉脸试图让表情生动起来。
没关系的。
他安慰自己,像从小到大无数次那样安慰自己。
肖轻不会更出格的,他可以撑下去,偷偷地撑下去。
但肖轻的每一个字都融化成酸液,铺天盖地向他泼来,在无尽的夜色里慢慢腐蚀掉他,甚至有嗤嗤的响声。
谢秋池今晚比往常主动很多,穆柘在他给自己舔脚的时候摸摸他头发,戏谑道:“今天这么骚,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贱狗想好好伺候您。”谢秋池嘴里含着脚趾,有些口齿不清 说完便又卖力地舔起来。
洗过澡之后穆柘脚上已经没什么汗味,反而是沐浴露的清香,谢秋池却不太喜欢,于是更加努力地用舌尖去汲取哪怕一点点穆柘的味道。
“真乖。”穆柘喟叹一声,另一只脚搭在谢秋池身上,脚掌摩擦着腰间,谢秋池难耐地动了一下,又挨了训斥。
皮质的拍子不轻不重地敲在臀肉上,谢秋池稳住身体不敢再动,只剩下舌头还在卖力舔舐。
等他舔得差不多了,穆柘牵着他去书房,让他跪到书桌旁边的垫子上去,又给他擦了脸:“先自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