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宋倾声很不满意他的洞察力,“我说的是谈恋爱的看上!”
“狗狗笨,看不出来,但您说的都对。”他忽然伸长了手将贴了单向膜的窗户按合,从座位上滑下来跪着。
男人腿长肩阔,跪得很不舒服,他撑着坐垫看宋倾声,委屈似的道:“您净分析别人去了。”
“哦。”宋倾声看着他演。
没谈恋爱那一会儿她规矩大,奴要什么都必须求,之后当然没那么严了,但陈舒尘养成了习惯,有时候就爱披着这层可怜巴巴的规矩撒娇。
人高马大一条狼犬,时不时装小狗,真让人受不了。
宋倾声老实不客气地踩上了他腿根:“又干嘛呢?外面全是人,你就在这儿发浪?”
陈舒尘喉结滚动了两下:“主人,狗狗想亲您。”
“刚才不是亲过了么?”她明知故问。
蜻蜓点水似的一碰也算?
陈舒尘半握着拳搭在宋倾声膝盖上:“不够,主人……求您让狗狗亲您吧。”
“我可没带鸟笼子,一会儿升旗了不管你。”宋倾声一边说着一边扳过他的头,低下头去用舌头撬开了陈舒尘的唇。
陈舒尘顺从地张开嘴回吻,与她舌尖交缠。
两个人亲得气喘吁吁才分开,宋倾声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不许他收回去,调笑道:“多吐一会儿散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