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柘也不发话,从后视镜里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冷声道:“问话不会好好回答,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了。”
调教之外穆柘不喜欢给奴压力,也不需要尊卑分明,但他更不希望奴因为这一点就忘记规矩。更有甚者,忘记自己身份。
“贱狗没有,贱狗是主人的狗!”谢秋池着急地往前倾身,“贱狗错了,主人……”
“坐好。”穆柘斥道。
谢秋池只好闭嘴,艰难地从跪姿换成坐姿。他这回不敢再自作聪明,手放在两边,没受伤的手抓紧了坐垫。
穆柘这才发车。
他不看谢秋池了,只是对他道:“三分钟时间,想好错在哪里。”
“是,贱狗知道了。”
谢秋池甚至觉得三分钟都太长了,等时间一到,他就像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样,穆柘刚说完那个“说”字,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贱狗犯了三个错误,第一是不等主人命令就自作聪明以为主人要玩贱狗。第二是主人问话没有及时回答。第三是不该犯同样的错误。”
穆柘对于他总结的第三条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满意,脸色也稍稍柔和了一些,道:“我喜欢主动的狗,但不喜欢做一半丢一半的狗。教过的事再教,我不是老师,没那个心情。”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谢秋池忐忑应下,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穆柘的表情,却刚好和穆柘对视了,谢秋池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
穆柘嗤笑一声摇摇头——他是洪水猛兽吗?
不过怕他倒是好,怕就少犯点错,他懒得一次又一次因为狗的错误伤神。
穆柘随口下命令:“不是想脱么?脱光跪好。”
谢秋池费力地单手将自己脱光,座位窄了些,又要把自己展示给主人看,他只有尽力分开膝盖才能跪好。由此一来,前面就暴露无遗,谢秋池忍住羞耻:“主人……贱狗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