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柘揉搓着他粘在一起的湿润头发,动作温和,语气却冷淡:“就在这儿排出来。”
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穆柘又夸了他一句:“你上次就做得很好。”
谢秋池自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他被要求用肠道温暖冰块。
可上次和这次怎么一样……
谢秋池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小声唤着“主人”,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穆柘看到这一幕。
“脏……主人……求您了……太脏了……求求您……”
头皮被扯痛了,穆柘声音冷下来:“你没觉得你反抗的次数太多了吗?”
像冷水浇头一般,谢秋池心里一个激灵。
穆柘说完,松了手,谢秋池心里慌乱极了,他大声喊着“主人”,终于不再试着控制。
混着污秽的清水顺着肠道,尽数排出体外,流了一地,谢秋池跪在原地低声道歉。
“贱狗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声音微沙,穆柘听得出来他哭了。
小狗委屈了。
穆柘心想。
他知道谢秋池好洁,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了洗个头,撞破了别人的尴尬情事也不偷偷溜走。戴口球的时候因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竟然差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