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硬着头皮解释:“贱狗没有清理……脏……”
不说还好,一说,就避不开今天的那场闹剧——谢秋池本以为自己今天是见不到穆柘了,哪里还会将自己清理干净。
穆柘也回过味来了,自然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做好清洁工作。
气氛一时间冷了下去,穆柘语气冷淡:“你清理都没做,还敢往我脚下跪?”
他这话问得不近情理,仿佛根本没有考虑到谢秋池的难处 谢秋池却没想过要反驳,飞快地跪正了给穆柘磕头:“对不起,贱狗错了。”
穆柘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乱动的手,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瞅着他额头上沾了点泡沫,又觉得发不出火——他有些拿谢秋池没办法了,顿了顿,只道:“你再动一下?手不想要了?”
谢秋池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得差不多了。”
手不是不痛,但他更怕穆柘生气,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个?
穆柘没好气地指了下他脸:“好了是吧?好了一会儿滚去调教室,领十耳光加十鞭子。”
“是,主人。”
“……”
穆柘这还是头一次被奴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谢秋池不是存心要堵他。领罚领得那么痛快,显然是想顺着他的气。但穆柘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