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邢泱继续编,“阿姆斯特丹。”
Rupu的目的也不是得到真实的信息,他只是例行做记录,以免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盯上:“手机号?”
“我手机被偷了,还没来得及买。”邢泱说,“明天告诉你。”
“行。”Rupu说,“酒馆下午两点开业,营业到凌晨六点,有白班和夜班,中午十二点到晚上九点,晚上九点到凌晨六点,两班倒,一般来说晚班的小费更多。”
“好的。”邢泱对这个安排没意见。
“工资日结,每天下班前来找我拿钱。”Rupu塞给邢泱二百块美金,“我这里以美金为主,你去对面的银行兑换成比索,再去集市买东西。”
邢泱点头:“好。”
小酒馆里有秘密,邢泱没兴趣探寻,他只想安安稳稳度过半年,等宗政茜的消息,全须全尾的回北京。至于找妈妈,一个多亿人口的国家,运气得有多好才能面对面遇到,邢泱对这事压根不抱希望。
靠拼酒赚到二百美金,一天的劳动二百美金,加身上的三百美金,终于让邢泱离睡大街远了一些。邢泱问Rupu:“你那有空房吗?我租一间。”
“只租一间?”Rupu问,“我有个朋友出国工作,房子一直空着,能租给你一整套。”
“有员工折扣吗?”邢泱问。
Rupu看着邢泱欲言又止,邢泱摊手:“你看得到我的情况,难不成你想看我跟对面那个流浪汉抢毛毯?”
“2000美金一个月。”Rupu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