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睡太久对身体不好。”邢泱瞎扯一通歪理,“咱们运动运动再睡觉。”

邵峙行想问邢泱为什么没有回家,问出口又怕邢泱想起来这茬离开,他咽下询问的话语,睁着黑亮的眼珠,老实地说:“安全套在书桌抽屉里。”

邢泱凑到邵峙行的颈窝,虎牙一点一点啃噬喉结和锁骨。邵峙行仰起头,眼睛微微眯起,轻易地勾起难耐的渴意,他急促地喘气,纵容邢泱在他身上点起一丛丛火焰。

邵峙行一向诚实直白,纯粹如一条清澈的溪流,经过邢泱花样百出的作弄,错乱地哭泣和乞求。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邵峙行脑中一片混沌,他颤抖着抱紧邢泱的肩膀,任由欢愉一口一口吃掉他,毫不反抗。

第95章 良心

邢泱用尽手段将邵峙行弄得筋疲力尽,他轻轻地拍打邵峙行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哼着歌。邵峙行也确实是累了,脑袋拱进邢泱颈间沉沉睡去。

圆润的月亮挂在枝头,昏暗的路灯照亮一小片地盘,蛐蛐卖力地鸣叫。灯下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游荡而过,停在普拉多旁。邢泱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抬手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发动汽车,一骑绝尘。

他没有回来广营的房子,直接开上往朝阳区去的高架桥,顺手拨通宗政茜的电话。

“喂?”宗政茜约莫在睡觉,声音朦胧。

“姐,你在四惠吗?”邢泱问。

“是,怎么了?”宗政茜问。

“给你看点东西。”邢泱说,“我一会儿到。”

“我这就起。”宗政茜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