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泱闷头吃蛋糕不说话,舞台全数交给宗政茜,任他姐颠倒黑白阴阳怪气,怂就完事了。
有宗政茜站在这里,宗政润文不得不去雅间,把玩得开心一脸懵逼的宗政枢文押过来。
“干嘛啊哥。”宗政枢文不情不愿,“我马上胡牌了。”
“你去给邢泱道歉。”宗政润文说。
“道什么歉?为什么道歉?”宗政枢文满头问号。
“为你以前没有邀请他道歉。”宗政润文说。
“凭什么!!!”宗政枢文抬高嗓门,被宗政润文一巴掌拍到脑袋上:“小点声!”
“这次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邀请他。”宗政枢文说,“我不道歉,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
“我看你是欠抽。”宗政润文拧着宗政枢文的耳朵,他声音压低,低到像蚊子叫,“我有求于他,他若不帮忙,咱家过几个月说不定得接受审查。”
宗政枢文听出来事情的严重性,他缩缩脖子,嘟哝道:“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你就是跪下给他磕头,都得把他哄高兴了。”宗政润文说,“听到没!”
宗政枢文没有宗政润文脑子好使,宗政润文学习成绩优秀,研究生读的法律专业,毕业考进体制内,有宗政赟的背景,升迁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宗政枢文因着裙带关系和天生脑子缺根弦,家里对他没什么期待,权当养个吉祥物,自是没有说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