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峙行站在东直门A口,远远的看到戴鸭舌帽的邢泱,稀奇地说:“今天风这么大,你不怕帽子被吹走?”
“……我怕发型会乱。”邢泱瓮声瓮气地说。
“你戴着帽子谁能看到你的发型?”邵峙行问。
邢泱压了压帽檐,瞥邵峙行一眼:“去哪吃?”
“那边有家西北烧烤。”邵峙行说,“人挺多的,我已经领号了。”他晃了下手中的票,“你没开车,是打算喝酒吗?”
“不喝。”邢泱说,“昨天喝得难受,今天喝白开水。”
“冉宵的事,我看你们没有动作?”邵峙行说,“千浪上沸沸扬扬闹翻了。”
“她不想回应。”邢泱嗤笑,“爱情的事,谁说得清呢。”
“你觉得呢?”邵峙行问,“冉宵和刘瑜禾谁对谁错?”
“我哪知道。”邢泱说,“如果谈恋爱一定要分个胜负,那别谈了,打拳击去吧。”
邵峙行抿唇,眸色深沉,倒映街灯的昏黄光晕,莹润如宝石。
“你觉得谁对谁错?”邢泱问。
“我觉得强求没有好结果。”邵峙行说,“而爱从不是临时起意。”
“你不信一见钟情?”邢泱问。
“我觉得不合逻辑。”邵峙行说,他黝黑的眼珠盯着邢泱,“人怎么可能因为皮囊爱上另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是爱是收藏癖。”
“305号客人就餐。”门口的服务员叫到邵峙行的餐号,两人跟着领路的服务员坐到窗户旁的木桌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