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挺多的。”秦纵俯身专注在球上。
“那挺好的。”秦跃撑着台球案盯着他,“不过还在学校里,朋友圈别扩得太宽,出了范围事多人烦。新朋友混哪儿的?”
“又不是混社会。”秦纵笑了笑,“就是在烈焰打工的。人挺仗义,特实在。”
“仗义不是有肆儿吗。”秦跃拍了拍他后肩,“别交了新朋友忘了老发小,没事多和肆儿一起……你妈这段时间不在家,爷爷那边虽然远,但老人心里惦记着你,多多少少要问几句。你在学校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秦纵一杆入球,干净利索。
“漂亮。”秦跃赞了一声,就没再提这事。
晚上秦纵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摸了下外套口袋。
烟果然没有了。
次日要给黎凝过生日,秦纵和阮肆到她家时,孔家宝就将两人拽进卫生间里。
“干嘛。”阮肆拽回t恤,早上才凹好的造型这会儿也不能乱,他对着镜子问,“你要在这对着我俩彩排一下表白?”
“滚犊子。”孔家宝鄙视,“就你还想听我的肺腑感言?我只说给黎凝听。陈麟昨天进去了你知道吗?”
“进去了?”阮肆一怔,“哪儿去了?”
“局子里啊。”孔家宝搓着手,“说是因为携带大麻烟,在烈焰里当场给逮着了。他还真敢干,查他之前还堵过人家初中生进行勒索,威胁人家拿了几千块。不过最严重的还是大麻烟,有人举报他往学校里也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