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写意躺在椅子上伸手,向他求助。
厉择良走过去接住她的手,握住说:"长期这样难受也不是办法,反正来都来了,要是以后怀孩子了,又不能随便吃药疼起来怎么办?"
"哦。"写意面色一红,不再说什么。没想到他的理由讲得这么严肃,考虑得这么长远。孩子,这人已经想到要孩子了,可是离婚期还有几个月,他不是想先上车后补票吧?
医生将麻药针伸进去,像蜜蜂蛰人一样,扎了几下:"等几分钟,麻药起效,就可以开始了。"随即护士摆了一个陶瓷的托盘在写意的脸边。托盘里有各种型号的钳子,钉锤,还有刀,写意瞅见了后,要不是厉择良适时拉住她,几乎是蹦起来就逃。
"阿衍。"她哀求。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很疼的,不是还有我陪你吗?"
"你不要……走。"写意觉得嘴皮和舌头都开始发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嗯,不走。"他依旧握住她的手,就站旁边。
医生用夹子戳了戳写意的舌头;"药效上来就可以拔了,痛的话就举手。"
哪知医生连戳了写意几个地方,她都说有知觉。
又等了一会儿,她还叫有知觉。
"有些人对麻药有抗药性的,要是这样,只能再加一剂。"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