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按捺太久还是太冲动,他吻得非常激烈。
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似乎要揉进心里去。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头,迫使她贴近他。不再像方才那样还带着怯意,而是如潮水一般,不给任何空隙地掠夺了她的呼吸。
他的文件夹又一次掉在地上,合同散开,白色的a4纸纷纷扬扬地洒了一地。
以前写意一直都想不通为何一个男人的唇吻起来是如此香软甜美的,只要纠缠上会让人欲罢不能,如同鸦片。明知不能碰,可是一旦沾上了,就会让人甘之如饴地沉沦下去。是不是和他这个人一样,一旦有了瓜葛,即使天崩地裂都想继续爱下去?
写意已经意乱情迷,再也不管那电梯打开多少次,又关上多少次,有多少人惊奇地看着他们,或者又有多少人尴尬地转过身去。
她只知道,她要阿衍爱她,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想,她都不想理会。他就是她的欢乐、她的喜悦、她的幸福,甚至是她的整个世界……
阿衍是写意的,永永远远都是。
"写意。"他吻着她,缓缓低语中情绪略微有些失控,"不准离开我,不准忘了我,更不准明明记得我却装成陌生人的样子。信不信你要是再那么对我一次,我会疯的,我肯定会疯。"
写意含着泪使劲儿点并没有:"我再也不会离开阿衍,撵我走我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