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医院。"
"干嘛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朝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写意又换了盆水替擦他的手和脸。
"那些针是扎你,有没有扎我。"他懒懒地说。
写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没醉糊涂。
然后,她替他冲了蜂蜜水,放在床边,以防他夜里口渴。做妥一切已经凌晨,写意才钻进被窝里休息。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轻轻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看他还在发烧没。却被他捉住手。
"写意。"他闭着眼睛叫了她一声。
"嗯?"
"嗯,你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了。"她大度地说。
"我说的是正源的事情。"
写意一怔忪。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刚才无论是短信也好,回来默默地坐在那里也好,都是在闹别扭。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想通了。
写意听了微微笑道,"不用谢。"
贷款的事情似乎就真定下来,还挺顺利的。
这一天,写意无意间看到办公室订阅的省报里面有条粗体新闻。
"ab城际新高速于本月确定最终方案。"
周平馨感叹说:"这多好,修好了以后,你们回家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