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爱也要讲可持续发展嘛。
总之我和裴嘉言有那么四五天没做了,这一下接吻是天雷勾动地火,他和我都有点控制不住。裴嘉言撩开我的衣服,半跪着下去要解裤子,我摸着他的头:“乖小狗。”
裴嘉言喜欢这个称呼,他手指勾了一下裤链,然后抬起头看我。眼睛里有光,性欲的红色从他的眼尾、脸颊一直蔓延到舌尖。他的舌头像熟透的樱桃,隔着内裤吻上我时原本只是有点勃起的鸡巴迅速地硬了。
睁开内裤舒服后它弹到了裴嘉言脸上,这动作让裴嘉言有点愣了。他摸了摸脸颊那条留下的透明腺液湿痕,怔怔地“啊”了声,好像不可思议。
我按了按他的后脑勺,示意他去舔。
裴嘉言温顺地含着我吸,他腮帮里被顶起的凸起一抽一抽的,我想象那枚樱桃怎么擦过我的鸡巴,舔舐上面的每一寸,心里就有巨大的满足。他口交的技术比以前好太多,我记得他第一次要和我做爱,垂着眼角给我含时的生涩,裴嘉言在我身上锻炼出来,他每一种变化都有我赋予的一部分,没什么比这更令我感觉自己活着还是有意义了。
我是他的花肥,但我也看着他变成了最完美的那朵玫瑰。
被裴嘉言含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抽出来把他拽起身。他的桌上有瓶凡士林,是用来做完实验擦手的,我却觉得裴嘉言肯定故意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空调在我们头顶吹冷气,手指沾着凡士林往他屁股送时裴嘉言紧张地抱住了我。他的裤子被脱到了脚踝堆着,迈不开脚步,只能踩着裤子抬起腿让我手指进去。我吻他的鼻尖,他的嘴唇,他的眼睛,他线条精致的下颌和锁骨,裴嘉言的少年时期与青年时期都让我不能放手,我再也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秒钟。
从屁股里反复摩擦的时候裴嘉言小声地叫,但他含着我的舌头所以支支吾吾的,像小狗梦呓,只有一点委屈的声音。我握住他的阴茎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捋动,拇指用力摩擦顶端,他就缩着腰,屁股也猛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