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到一片梨树林,初春白花盛开的时候,所有的树都被花枝盛满。我想操裴嘉言的嘴,然后抱他起来正面朝前方干。风一吹,外面就像下雪,但比雪更轻。裴嘉言披着外套要脱不脱的,手伸进去摸他的乳头和肚脐他就缩紧屁股故意夹我。等他射过一次,我就放平副驾驶让裴嘉言跪在上面被操,他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玻璃后面,如果遇到个人肯定能看见我们做爱的全过程。我打开天窗时花瓣涌进来,把我们淹没了。
这是我做过的一个梦,事实是我没有驾照……短期内也并不打算买车。
“哥……”裴嘉言咬着衣服声音模糊,“你别、别弄我了,我要……”
我贴着他的耳朵,在司机看来就是个观察他有没有睡过去的姿势,电台里播着心灵鸡汤,我压低声音说:“一会儿……我帮你舔干净。”
裴嘉言喉结上下衣动,大腿猛地绷直。
我的掌心湿了。
我把精液全部蹭到裴嘉言的大腿,然后抽出了手。他慌忙在外套下系皮带,还没能完全弄好,司机一个刹车提醒我们:“小伙子,到了啊。”
我说谢谢,领着裴嘉言下车,他挂在我后背上仗着周围没什么人演树袋熊。
工作室三楼是阿丹和她男朋友住的地方,今天平安夜,他俩估计也出去了,省得我再打招呼。我直接把裴嘉言推进隔着一条消防通道的杂物间,拧开了壁灯照亮。
最外面摆着个人台模特,穿一条亚麻质地波西米亚长裙。
我扯下那条裙子扔给裴嘉言:“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