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殉情方式太不体面也不壮烈,我吻掉他的眼泪,把受过伤的腿托在肩膀继续操他。裴嘉言很难坚持太久,他伸着手要抱我就把他拉起来。
这姿势一下子被迫坐得很深,裴嘉言短促地叫了声。
我没脱上衣,这时被他的阴茎戳得下摆都是一块一块濡湿痕迹。他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抱在我的后背,不知该叫床还是该吻我,眼神都有些迷茫了。
我知道这是他快射的前兆,含住了他的唇。
我用舌头操他的喉咙,鸡巴操他屁股更深处,水滑声渐渐地大了。裴嘉言嗓子发紧地“啊”了一声,抵住我的颈窝,自慰的手缓慢松开。
他射精时,屁股里好像有水落在我鸡巴上,彻彻底底被干到完全高潮。
我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回过神来裴嘉言还挂在身上。大腿压着我的腰,侧躺的姿势,他眼睛很亮很黑。
空白的余韵里,我莫名其妙地想:原来黑暗也可以有光亮的。
“你说的算不算话?”裴嘉言喘着气,“你说再见面就不会分开了。”
我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但回答他:“对。“
裴嘉言吻我,他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让我缓根事后烟再放爆炸新闻。
“我和家里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