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从侧面舔的时候裴嘉言就忍不住叫出来。他叫床总是两个极端,要么一直闷着哼哼,像小动物不满足时的声音,要么就放声呻吟喊着哥哥舒服,来回花样不多,却总能让我更加兴奋。
舔了不多时裴嘉言逐渐把病号裤顶起来,他屁股不舒服地左右晃,腰也扭着,试图找个地方磨。我大腿插进去,他就在我腿上面左右地蹭纾解过快增长的欲望。
我咬他的锁骨,顺着小腹一路往下亲,吮吸出吻痕。
这种像伤疤但意义完全不同的痕迹能够在裴嘉言身上停留很长一段时间,我还买不起钻戒和公寓,只能把这当做他和我相爱的证明。
本来想给他搞个字啊纹身啊之类的,可裴嘉言还没完全长大。
长大意味着他终于属于自己,知道轻重缓急,能选择要不要跟我走。
或者说,他能选择什么时候跟我走。
19
裴嘉言张着腿,让我跪在床尾的位置剥下他的裤子。
他拿枕头遮着胸口和腹部的纱布,另只手若有似无地按我的头,轻轻喘气。他勃起的阴茎顶起内裤,我靠下去,没有想象中的腥味,裴嘉言性急地示意我去给他含,我抬起眼时,看见了他如水的目光。
以前我们做到最尽兴的时候什么姿势都试过,倒是一点不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