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什么时候？一见钟情么？”杭易疑惑。他自己也不记得白毛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他身边的了，等自己察觉到的时候，白毛已不仅仅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兄弟，或者更深一点，一个自己可以肆无忌惮依靠的人……

“……我上专三那会儿，十五岁吧……”

杭易：“嗤……十五岁？那时候你懂什么是喜欢？”

白毛涨红了脸：“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

“为什么喜欢？”杭易回想着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好像还在国内吧，父亲早亡，父亲的亲弟弟——那个畜生夺取了家族中全部势力，亵渎母亲，最终还对自己起了色心……

杭易闭了闭眼睛，那些惨痛的回忆已经被他封存在记忆最深处，盖上钢筋网，铺上厚厚的水泥，永不见天日。

白毛嘀咕着，“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啊…”却依旧乖乖回答，“可能你长得好看吧。”

杭易冷哼：“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

白毛：“你跟别人不一样。”

杭易：“哪里不一样。”

白毛抓狂了，狠抓脑袋：“啊啊啊！就是不一样！我记得有句诗说什么别人的美是花卉，触手可及，你的美是烟火，只能仰望……”这么说着，脸忽然就火烫了，“啊啊啊！你别逼老子说这么文绉绉的话！太特么别扭了，爱了就是爱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杭易挑眉冷笑：“就因为我长的漂亮？那我这张脸要是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