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望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电话,望了望,紧抿的薄锐唇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啪”地一声将电话扣在了座机上。
“谢谢总经理。”不敢望向他,阮夏低声道谢,“我有事要先出去了,总经理请自便,待会出去时记得顺道把门带上。”
阮夏边说着边起身下床,却在右脚刚触及地面时一股强有力的力道从背后传来,似是带着强大的怒意,还没站稳的身子瞬间便跌入顾远的怀中,一个天旋地转,阮夏还没意会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被顾远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唇也瞬间被狠狠堵上,带着惩罚的味道,在她的唇上肆虐啃噬,身上披着的被单也瞬间被扯落扔至一边,阮夏最初的反抗在顾远陡然掀起的狂涛骇浪中溃败连连,最终与他再次在云端和地地狱间沉沦……
顾远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凉,屋里的灯开着,但屋内没有阮夏的身影,看来阮夏已经离开多时,幽深的黑眸陡然狠狠地闭起,似是在隐忍什么,而后才慢慢睁开,已恢复一如往常的平静无波。
随意往屋子扫了眼,顾远慢慢起身穿衣,正要离开时,目光在随意地一扫后在看到茶几上的字条时顿住,黑眸眯了眯,顾远走向茶几,已指轻拈起那张字条。
“总经理,今天真的谢谢你,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离开时麻烦顺道锁下门,谢谢!”清秀隽雅的字迹一看就是阮夏的笔迹。
平静的黑眸陡地眯起,拿着字条的手蓦地狠狠握起,紧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那张平整的字条瞬间被揉成了一团,被狠狠地摔向了墙角的垃圾筐。
伴随着“碰”地一声巨响,那扇实木板门瞬间被狠狠地摔上,望也没望被狠狠摔上的房门,顾远转身而去。
顾远本想直接开车回家,但被扰乱的心神被莫名升起的熊熊怒火侵占,那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磨损着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那种被用完就丢的窝囊感几乎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开着车子在马路边犹疑了一会后,顾远毅然将车子开往通向市医院的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