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又心疼。
他堵了一胸口的恶气无法发泄,郁闷地啊啊啊啊啊的大叫,不知道骂了句什么,一把推开武文殊,向门口走……
武文殊没让他这么结束,牢牢抓他的手腕,又给扯回来,飞快地,他拿起一旁的铁砚台在这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猛力砸向U盘,伴着崩裂飞溅的碎片,里面的芯片内存弯折成为废品。
桌上一堆破烂,就是与过去的决裂。
这么做用意太明显了,决绝刚硬的态度更是让周唯心头震撼,他其实早就原谅武文殊了,只是自己拧不过这个劲,也知道对前任没完没了的吃醋是他得寸进尺……武文殊非但没有不耐烦,反倒顺从地以此铭誓。
他心里是感动的。
拿掉手,周唯换成左边没受伤的那只握上去,武文殊的手皮肤粗硬,骨节宽大,周唯轻轻在手里磨蹭着,两个对戒相互磕碰,激起细微的感受,这是他们和好后,从周唯脖颈的项链中取下的,武文殊对此十分感动,他没想到周唯不但留着,还贴身戴着,本来他是想再去定一对。
“婚戒有重来的吗?!那叫二婚,”周唯气鼓鼓地瞪他,武文殊的那只之前被掰松了,是周唯每天一点一点用手紧它,才恢复之前的尺度,再次套入这个人手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周唯绽出大大笑容,教育武文殊:“这样才对,叫破镜重圆……”
……
…
摸着手,让周唯心里升起一种难耐的麻酥感觉,他抱住武文殊,说他饿了。
“外面吃点东西,我让人过来收拾收拾。”
“不要,我要回老区。”
不是商量的口气。
对方拉开他,想看清他的脸。
周唯不干,不配合,搂着更紧,耳朵贴在武文殊的左胸,听着他心跳声,说了句:“我喜欢老宅的床。”
清晰地,他听到这个人心跳开始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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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不知道武文殊怎么开地车,他咬着手指,硬着下面坐在旁边,一直到老区的单元门撞上,武文殊脱下他的内裤,跟他滚在床上。
他全身都被我武文殊舔遍了。
没有一处漏掉,就连脚指头都用舌头打得湿漉。
周唯的脸无比火烫,他喘息过度,疯了似地揉武文殊的脸,揪他的头发,啃他的耳垂,脖颈,将前胸咬出牙印,他狂乱地亲吻他,与他纠缠……
武文殊也喘,也激动,却好像就是有那么个弦绷着,不提枪上阵,他手捏周唯的腰,揉他屁股蛋,甚至为他手,吃他下面,为他服务,却就是不正经干,不操他……
“……你他妈……要玩死我了……”周唯呻吟着,哑着嗓子,吐字极为困难:“干……干我啊……”
“你肩没好,我怕你疼……”武文殊理智尚存,他忍得通体透红,后背一层密汗,脖颈下滑腻腻,摸了周唯一手水。
周唯心疼死了也感动死了,但他更想让武文殊把他干得欲仙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