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跟您汇报。”
武文殊抬眼看他。
“食不言寝不语啊,武总大人,”云秋泉冲他顽皮地一眨眼:“等您吃完,我立刻给您做现场报告,一秒不耽误,成不?”
武文殊加快速度往嘴里塞,腮帮子吃得鼓鼓囊囊,放下瓶子,用纸巾擦了擦手,刚要说话,对方从包里掏出电动刮胡刀和毛巾一并放在桌上……
武文殊眼都直了。
“毛巾是新的,刮胡刀来不及买,您就凑合用我的,虽然不知道您去美国的行程安排,但您现在的样子真的太狂野了……”云秋泉也吃完了,嘬了嘬手指头,一指它们:“要不,修饰一下?”
把目光从桌上移到对方的脸上,武文殊赞叹:“真不应该让你当我的助理,埋汰你了,应该做我的家政保姆。”
“武总让我干什么我都乐意,”云秋泉笑得开心,忽然,他灵机一动:“要不然,我帮您刮胡子吧?我还会颈肩按摩呢,”说着,站起来,挥胳膊挽袖子:“原来宿舍里被我推拿过的没一个不夸我手活好的……您躺下……”
不等武文殊作出反应,云秋泉的手已经上去,将将碰到衣领,武文殊一把抓住他手腕……
直到此时,云秋泉才意识到他们俩个的距离已经近得无法再近,他的前胸几乎贴在对方的身上,要不是武文殊及时制止他,他的手臂会毫无顾忌地环上他的脖颈,一副热辣拥抱的模样。
武文殊没什么表情,注视他:“你要用这种姿势帮我刮胡子?”
脸上一阵烧灼,火辣辣的烫,云秋泉难堪,甚至是惊恐地坐回去,他慌忙地躲闪武文殊的目光,吞咽唾沫,像被当场抓包,揭开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绝不能被窥探的东西,他慌乱无比,不知所措……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扫了一眼来电,武文殊没接,而是抬眼望向对面的云秋泉,那讯息再明白不过了,让他回避。
云秋泉立刻站起来,结巴:“我……我去给……您托运行李……”拉起行李箱,他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去。
直到门关上,武文殊才划开电话,贴在耳边,嘴角不自觉地勾出弧度:“这么不乖啊,不好好睡觉。”
“卧槽!这是飞行模式吗?!你怎么没在飞机上?!”周唯惊吓,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航班延误了,我还在机场。”
“你 为 什 么 不 给 我 打 电 话?!”周唯一个字一个字在那边叫嚷。
“别闹,半夜你得睡觉,我怎么忍心吵你?”武文殊笑:“那你又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这个点我不可能到美国。”
“想你啊,妈的!”周唯愤恨不平:“一睁眼,脑袋里全是你,憋得我给空气打电话!你倒好,明明没走也不给我来个电话,错失他妈六个小时啊卧槽!!”周唯突然问他:“你几点登机?”
“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