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周唯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他那边跑,心里痒痒的……
……
…
回到梅苑,撞上门,武文殊将周唯扔到床上就开始扒他衣服。
他跪在他身上,拉开床头柜,问他:“洗了吗?要戴套吗?”
周唯一个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身下,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身体各处:“穿什么雨衣啊……从昨天晚上十点之后我就禁食,可干净了……还用沐浴露里里外外地搓洗,都是香的呢……”
武文殊一怔,半撑起身:“……干嘛啊?”
“往死了榨干你,弄出尿来。”周唯说骚话。
武文殊狞笑着,抱着他滚到床上……
周唯显得相当兴奋,忘乎所以,他打破规矩地向武文殊后面摸,却被对方一巴掌扇开,骂他骚货,一点都不乖,周唯不甘心,奋起反抗,爪子不安分地又上去了,惩罚式地,武文殊狠抽周唯的屁股蛋,留下鲜红的五枚指印,高冷戏虐地一笑:“……想玩我啊?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周唯疼得眼角飙泪,气急败坏,当下一脚踹过去,武文殊没想到他这么激动,当下使出柔道的寝技,用双腿把对方夹倒,周唯本能地反击挣扎,却被一套组合动作稳稳地固在武文殊身下,双腿刚绕上才猛然发现他拽压的是周唯那只伤过的胳膊,情急之下,武文殊赶紧送手。
一压一松,周唯却来劲了,他一把抓上武文殊后脑的头发,正碰到他头上的伤口,对方疼得捂住头,跪在床上……
周唯完全傻了眼,吓得赶紧上前查看,却被武文殊一下子反扑回来,让周唯惊愕的是这个人胯下的宝剑依然雄风不减,扭打间被他占领制高点,压在床上制服……
一场近乎柔道切磋似的啪啪啪让两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通体湿汗,谁都没有力气洗澡,就这么脏着汗淋淋,倚在床头抽烟。
自从跟武文殊搞在一起,近墨者黑,周唯越来越喜欢‘干’后一支烟,仿佛只有尼古丁才能把高潮的余味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里,让它发酵到最完美的极致……
夹着烟,武文殊把周唯的伤臂拿到手中轻轻抚摸……
“还疼吗?好点没啊?”他问。
“好点,就是有时候还丝丝拉拉扯着疼。”
“这么慢?怎么还没好?!不是给你罗医生电话了吗……”武文殊皱眉。
周唯惊讶,瞪眼:“大哥,才四天,伤筋动骨百来天呢行吗?”
武文殊一怔,慢慢地,一点一点将头靠在软枕上,怅然道:“才四天啊……我怎么觉得过了很长时间……”
吐出一个个飘飘散散的烟圈,周唯偏头看他:“……想我吗?”
武文殊低头掐灭:“想啊,能不想嘛。”
对方笑笑,也去掐烟,忽然想起刚才揪他头发时这个人的反常动作,周唯直起身,问他脑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