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殊气喘吁吁,汗从鼻尖向下滴落:“我……我疼得……什么也想不了。”
周唯换过另一只手,侧身扶上武文殊的后背,在他耳边说:“你配合我,我看我怎么帮你。”
又抹了些润滑剂,看到武文殊慢慢把眼睛闭上,他继续为他做治疗……
这次的动作不仅温柔还弄出些花样……渐渐地,这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口一起一伏,细小的呻吟声开始从微张的唇齿中流出……
周唯不知道武文殊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起性的,当他注意到变化时,这个人已经在咬紧牙关去控制一个成年男性该有的生理反应,他嘴里发出咯吱声响,下颚咬得发抖,就是为了不让难堪的呻吟声宣泄而出。
周唯见他控制得全身发僵,喘得心律不齐,劝道:“没事,门锁着,叫吧。”
这一句让武文殊把自己搞得更狠。
周唯从来没见过这么作践自己的,一旦起性,疼痛就变成另一种性药,再配合体内本来残余的春药,快感流窜全身,高潮随时而至……而这个人宁可让自己汗流浃背,双颊通红,也不肯叫出一声。
他搂着周唯,不自觉地去抓他的后颈,沉重的呼吸躁动在他的耳后,每一次喘息的热气都喷在周唯毫无抵抗的敏感带上,闻着这人身上男性气息和衣领上的烟味,周唯的呼吸也变得沉厚急促,……
最终,带血的浓液出完,武文殊整个人瘫软在周唯的身上。
周唯有一阵头脑空白,他调整呼吸,去看贴在自己身上的武文殊,这个人好像蒸过桑拿洗过澡,全身湿哒哒,连周唯的衣服都沾染上潮气,衬衫下尽是一片片吸毒引起的过敏红疹,眼眶湿漉漉,有那么一两滴生理性的眼泪挂在睫毛,挤在眼角……
周唯看愣了。
武文殊发现投过来的目光,忙直起身,提裤子。
“让你叫你不叫,看把我后背掐得。”周唯皱眉去摸自己后面。
对方徒然一惊,赶紧侧头看去,这才发现周唯脖子后面被自己掐出来条条红印,严重的地方还出现血点。
尴尬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状态,武文殊语无伦次地致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对……”
“我知道,你要是成心的,今晚走不了,明天就押你去医务处,”周唯低头摆弄药瓶:“别穿上,我得给你上药。”
武文殊立刻僵在那儿,周唯看得出他对再度脱裤子有着更加强烈的抵触,犹豫几秒钟,他试着跟周唯商量:“大夫,能让我自己上药吗?”
执拗,奇葩,时而礼貌时而乖张,阴晴不定……周唯对他又惊奇又无奈,他实在不想再看见这个人的屌,于是说:“不想脱裤子就自己回去上药,三个月不能房`事,辛辣刺激一概不能吃,烟酒更不行,早晚上两次药,我再给你开几天口服消炎药,防止伤口感染。”
武文殊点点头,礼貌道谢,离开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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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殊走后,周唯把自己放空在椅子上。
他狠狠地捋了一把脸,对刚才治疗时自己失控且特别不职业的动作耿耿于怀。
他的性向自己很清楚,而这个“清楚”也是上大学后才弄懂的,小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自己跟别人有点不同,成年后才明白原来他是个GAY,只对同性有感觉,有冲动。
这个秘密一直深埋在心里,没敢跟哥哥周铮如实交代。
可即便他喜欢男人,他也不能对一个犯罪分子有冲动!一时半刻,模棱两可的感觉也不行!
大概也许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