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他是权势牛逼到自以为公安局是他们家后花园,还是真跟别人不一个脑回路。
眼看话就要进到死胡同,周唯只能口风转向:“行了,有公安局和戒毒所,我没那闲工夫管你们这些社会败类,你下面得治,总不能进了局子还一飞冲天吧?那边可不会让你用衬衫遮着,”他装作困倦,故意打起哈欠:“上床去,老老实实让我治,治完滚蛋。”
面前的人犹豫很久,最后,向里面的治疗室走去。
周唯松了口气,起身去关门,节奏不由地放慢……他在盘算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对于一个特情生手,又对犯罪分子知之甚少,他不知该怎么拿捏,近了怕暴露,远了又怕没用,而武文殊看起来似乎并不认识他……
想着想着,突然,一股燃烧烟卷的熟稔味道从里面飘出来,钻进他的鼻腔。
自从他复吸后,烟瘾直线上升,最难熬的就是在医院,医院大部分地区禁烟,而他除了睡觉多半都待在医院。
自己想抽抽不了,这傻逼却来劲了。
一股火直撞脑门,他进去,一把将烟从武文殊嘴里夺下来……
“你有常识吗?!哪家医院能抽烟?!”
对方一愣,随即满脸窘迫,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周唯也有点懵,没想到这个毒枭还挺有礼貌,认错态度良好,他皱了皱眉,用水把烟浇灭,扔进垃圾桶。
再回到治疗室,戴上一次性手套,他让他把裤子脱掉,内裤也脱。
武文殊一动不动。
周唯懒得废话,直接上手去解他皮带,被这个人一巴掌扇开。
这一下又狠又准,抽打的声音尖利刺耳,隔着手套周唯都能感觉到右手疼痛酸麻,五枚鲜红的指印像猫挠一样爬在手背上。
周唯真他妈想抽他。
“我自己来。”武文殊的眼神戒备而厌恶,好像他是个当场逮到脱他裤子的色情狂。
有他妈病吧!
周唯心里暗骂,下一刻却完全惊呆,武文殊内裤里跳出来的东西是他见过勃起时伤得最严重的一个……
生殖器怒胀得将近发紫,青筋暴露,阴囊和阴茎上大小不一的破溃红点,血痂有些已经凝固,有些还未干透。
“你怎么把自己玩得这么狠?!多长时间了!现在才来?!”他赶紧去拿润滑剂和止疼药,刚要动手,被这个人一下子捏住腕子,动弹不得。
“干什么?不治了?!”周唯急了。
医者仁心,不管怎样,身为男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多少还是心软。
“你别碰我,我自己弄。”武文殊喘着气说。
看病不让大夫碰,挂他妈什么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