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苏却看得聚精会神,偶尔还在纸上写东西。
瞧着挺专业的……
本来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张叙,下意识地放轻动作,根本不想打扰别人。
察觉到隔壁的安静,许薄苏笑了笑,有点摸透了张草莓的脾气。
吃软不吃硬。
许薄苏用钢笔在a4纸上写了一句话,移到隔壁。
「草莓草莓。」
戴着耳机吃鸡的张小爷看见这纸条,嘴角一歪,从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回了句:「有病就治。」
许薄苏:「该练字了。」
张叙的一笔狗爬字遭到了鄙视,导致他干脆不回把字体写得像艺术品的学术大佬,继续专心地玩自己的游戏。
所以没注意到,许薄苏把a4纸写上日期和地点,小心收了起来。
十点钟左右,许薄苏出去了一趟,回来推推张叙:“别玩了,去洗个澡。”
“嗯。”张叙摘下耳机,心不在焉地洗完澡……又仔仔细细,刷了一遍牙。
“这里。”许薄苏站在卧室的门口,此刻只有卧室里还有灯光,其余房间都关灯了。
张叙脸皮有点热地走过去,犹带水汽的漆黑双眼,像一只故作镇定的林中小鹿,美丽脆弱,灵动。
青涩的身形在微弱光线下,让人想到了夏天的青柠檬汽水,以及阳光下的彩色泡泡。
站在那儿等他过来的雅痞男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幅扼住他呼吸的画面。
张叙走进来,许薄苏把门关上:“需要关灯吗?”
“随便。”张叙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