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里还别着孟六的那把匕首,可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用。
用余光扫了眼堵门的杂碎,白翰辰沉声道:“段赋华,你真当自己是个爷?告诉你,伤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你就甭想出这个门了!”
段赋华吃过付闻歌的亏,又知道白翰辰不会就带这么俩人。真闹起来,难说谁能占着便宜。
“这么说,白二爷是有备而来啊。”他耸了下肩膀,“可金鱼儿的卖身契现在在我手里头,我说卖多少那就是多少。您就是把官司打到衙门里头去,理儿也在我这,对不?”
白翰辰极其厌恶他那副贪婪的嘴脸:“我说过,余下的钱,明儿一早派人给你送来。”
段赋华嗤笑:“口说无凭呀,欠钱不得签个字据?”
“拿笔来,我给你签欠条!”孟六嚷道。欠白翰辰的人情是还不清了,可绝不能教对方再被侮rǔ。
“六爷,您要真这么硬气,直接拍钱不得了。”段赋华嘲笑他,“您说您为个婊/子,借钱也得嫖,叫怎么八宗事儿啊。回头传到你们家老爷子那,不得给气炸了才怪。”
孟六快被他挤兑疯了,不顾白翰辰的阻拦,冲上前揪住段赋华的衣领,咬牙吼道:“老子弄死你丫的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