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回得有些冷淡:“有事,来不了。”
“什么来不了,一个月约你七八次了影儿都没瞧见个,怎么,收心了?”
老邵咂了下嘴,突然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你不会还跟那个什么老师在一起吧?”
旁边的人笑着接了句:“林老师。”
“啊对林老师,”他摸着下巴回味了一会儿,“我还以为就是随便玩玩......”
方远没什么耐心陪他继续絮叨下去,打断道:“挂了。”
“哎不是不是,”老邵赶紧把话头给扯了回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的。”
“别人也就是年轻这会儿不懂事,扑火似得往你身上扑,过几年认清了,转头找个能安稳过日子的,谁还跟你两个这么折腾。”
边上的人听得直乐:“换我我也乐意。”
方远没听完,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钟鹃的身子不太舒坦,一顿饭吃下来只觉得寡味。
她虽然察觉到了饭桌上的气氛不对劲,但恶心感在心头翻腾得实在厉害,硬撑着jīng神扯了几句家常,最后还是放下碗筷回了房间休息。
临了,她把许立叫进屋里问了一句:“方远是不是跟林择吵架了?”
许立给她揉着肩笑道:“没有,没有得事儿。”
他们俩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掰扯得明白,他也不打算去蹚这淌浑水。
饭桌上开了瓶红酒,方远开了车,并没有喝。
回去的路不比来时的顺畅,车子晃晃悠悠得开了一个钟头,林择走着神愣是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