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哎呀”一声,“别乱动,当心蹭到眼睛里。”
小朋友穿的圆滚,“滚”到闫诺身边,“哥哥,疼不疼呀?”
“疼,特别疼。”闫诺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所以不可以打架,知道么,会疼好几天都好不了。”
“你为什么惹妈妈生气了,哥哥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听话呢?”
闫诺轻笑起来,对妈妈说,“嘿,咱们堂里的小可爱就是懂事啊。还是妈妈们教的好。”
妈妈给他剪了方块纱布贴在他脸上,“就你这尊小王爷不省心。后花园里那口井你还记不记得?就因为你才给填上了。开堂几十年,你是头一个往下跳的。”
闫诺讪讪的笑,先把小朋友给哄到别处玩儿去了才跟妈妈抱怨到,“面子,给我留点儿面子啊,小朋友听到了奇怪的故事会产生不必要的好奇心的。”
妈妈又仔细的给他嘴角也涂了些药,叮嘱到,“给她打个电话说说好话,服个软,实在不行装装可怜。”
这个软还真的是服不了。
傍晚前又纷纷扬扬下起雪,散布了漫天。
闫诺在厨房里拌饺子馅,颧骨上药水的味道透过层层纱布飘进鼻子里,严重影响了他的嗅觉,他用筷子尖捏起一小坨肉馅伸到妈妈那边,“闻闻,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