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许一个愿望,你这么任性,几岁就许几个么。”
“年纪越大遇见的烦心事越多,想利用生日偷点懒,无可厚非。”
闫诺沉吟了片刻,又说,“我没有十九个愿望,我只有一个愿望。”
不管这个愿望是不是如方乐所想,他都为他这份专一而心动,“那就许十九遍。”
于是闫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勾着一点点唇角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许了同一个愿望,方乐坐在他对面,在烛光映照下满眼温柔的注视着他,心软的要叹息。
闫诺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他睁开眼睛,轻轻chuī灭了蜡烛,一室陷入黑暗。
闫诺在等着方乐问他许了什么愿,方乐却带着笑低声说,“闫诺,要不,我们跳过吃蛋糕的环节,直接来拆礼物吧。”
刚刚是谁又怂又羞的来着?
闫诺牵着方乐就回到卧室,chuáng头柔和的小夜灯把本就充满了暖气的屋子趁的更加温暖。
方乐陷在柔软的大chuáng中间,在闫诺凶狠又qiáng势的亲吻中终于偷到了一点儿空隙,他喘着湿润的气息,说,“还记得我憋了一个大招么,虽然现在看起来可能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什么大招?”闫诺边亲边问,手上不闲的把方乐的居家服解了个七七八八,摸着他一身好皮肉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被亲吻到了胸口,方乐短促的“嗯”了一声,软糯中带些快意,他接着说,“就是第一次月考后,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