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个骚东西从来正经不过三秒,一肚子坏水!
“查清楚了。”
陆陈凝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的抱着他,像是怕他害怕似的,不停摩挲他的后脑和后背,声音温柔的简直可以当asmr。
“一个席年的舔狗,不叫刘洋,叫徐昆,已经被我送进局子了。”
“怎么送的?”裴灰的确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虽然他知道自己防卫,虽然过当了,但自己那几刀子一定杀不死人,陆陈凝来的特别及时,他们顶多虚弱个把月。
“这人本来也不干净,没牵扯你,找点儿别的毛病,判个两三年涨涨教训。”陆陈凝小声说道:“神志不清了,估计认不出你了。”
裴灰心里一惊,“你做的?!”
“怎么可能呢宝贝。”陆陈凝轻笑一声,“他自己心里有鬼,跟我没太大关系。”
“陆陈凝你……”
“嘘。”
“我要和你过日子。”
他忽然就说:“小裴裴,我想和你走一辈子,所以,你不能出事。”
他时常骚话连篇,这一句亦是轻描淡写,却如同带刺的钩子,不动声色碰了自己柔软的心脏,一下又一下。
裴灰想,这时候的自己,像条被扎了七寸的蛇,泡在硫磺里,睁眼闭眼都是漫天的星星。
这些星星,都来自陆陈凝的眼。
那天晚上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裴灰到底比赛折腾一天,又在傍晚遇到那样惊心动魄的事,晚饭都没什么胃口,潦草的吃了一些,席年给他发的一堆消息他也没回。群里的那些艾特应该是祝贺类的,他也没回个标点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