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灰:“……”这人是在他脑子里安装了什么语言接收器吗?
裴灰一直想说话,但一直没用的上他说,没办法他只好伸出手,示意自己睡醒了。却不料刚一动就被陆陈凝握住了。
裴灰皱着眉咳了两下,开口声音哑的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情我愿的事儿,不用……咳咳,不用这么殷勤。”
“宝宝有点低烧,我很担心。”陆陈凝说:“我不该那么用力……”
裴灰挣脱开,摆摆手,又咳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很棒。”
所以为什么他没和詹覃睡,和这个骚兮兮的东西睡了,大概是陆陈凝太懂得以退为进,而自己也偏偏很吃这一套。
裴灰的确是相当不好受,头昏脑涨,全身散架,过度开发,耳鸣眼花。
他试图坐起来,脸色微微一遍,无法用力不说,那处疼的骇人。
还是躺着吧,就这么躺就行,腿根不至于像撕裂一样。
真是伤的很。
裴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要不给我拿个瓶子。”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脆弱的像个小鸡仔。
陆陈凝好半天没说话,安静如鸡,一只老母鸡。
裴灰自己先笑了起来,笑的胸腔和小腹都开始疼,感觉自己疯了。
“我起不来了。”裴灰睁眼看着低矮的天花板,低低的骂了句:“原来挨-操这么疼。”
享受是享受,但也是真的要命,何况这人尺寸和持久力惊人,怎么长得呢,长成了他妈gv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