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来是什么意思,作为当事人的他,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
且这一个多月,陆陈凝每天屁颠屁颠的陪他发传单,去奶茶店兼职,陪他送外卖,赶都赶不走,骂就嬉皮笑脸,打就不用说了,根本打不过。
当初詹覃追他的时候也没这样,陆陈凝倒是从不给他买什么乱七八糟的奢侈品,不乱送他东西,只是霸占他独处的时间。
对,就是霸占,特别蛮横无理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晚上回去就继续在他微信里晃来晃去,让自己生活里变得都是他。
裴灰没有办法,他躲也躲不掉,根本没地方去,只能默认这狗皮膏药的存在。
如今这贴膏药正黏着自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抓着他胳膊问晚上去哪吃饭。
裴灰正要说话,远远地看见詹覃站在那看着他,条件反射的就把陆陈凝的手给扒拉了下去。
这个动作坏了,似乎惹怒了我们的陆大少爷,这厮抱着裴灰就开始鬼哭狼嚎,完全不在意路人惊讶的眼神和指指点点。
“呜呜呜!呜呜!裴裴!你干嘛呀!你看他干什么呀!”
裴灰被这么个大个玩意儿一抱完全就走不了了,他停下来,语气有点无奈:“你干什么?”现在放学,路上全是人,两个男的抱一块就够惊悚了,他还呜哇呜哇的哭,简直没救了!
“你给我妹带绿帽子!这不能忍,你要给我妹宁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