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看了好几遍视频，才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这夜，苏沫沫睡得并不安稳，夜里她毫无征兆地醒来好几次，环顾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内心阵阵失落。

而这一夜，朗星辰一直守在苏沫沫的房间外，漂浮在半空中，目睹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月光皎皎，滋润着朗星辰的魂体，修复着她手臂上的伤，可是……心中的空洞却不知该用什么才能填平。

第二天，苏沫沫提早一小时起床，吃完早餐坐上了苏父的车，来到律所楼前却看到律所前站了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正站在台阶上张望。

苏沫沫没往别处想，径直朝门口走去。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拦住了去路，那女生打量着苏沫沫，眼中满是兴奋，说道：“请问，你是苏沫沫，苏律师吗？”

“我是，请问你是？”

那个女生得到肯定的答案，先是尖叫了一声，然后兴奋得直跺脚，口中嚷嚷道：“太棒了，我是第一个！”

苏沫沫一头雾水，对方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白板笔递给苏沫沫，说：“姐姐，你比相片里的还要好看！”

“……谢谢，这是？”

“姐姐，你帮我签个名吧！”

“啊？”

女学生还以为苏沫沫不愿意，立刻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央求道：“签一个吧，我连早自习都逃了，专门在这里等你！我是你的粉丝，你一定要给我签个名！”

“……签，签哪里？”

女生拎起了松松垮垮的校服，绷直了衣襟示意道：“签这里！”

苏沫沫看着女孩的校服，上面居然有好几个明星的名字，咽了咽口水刚要说些什么，对上女孩亮晶晶的眼眸又咽了回去，挑了一个空白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激动坏了，尖叫了一声给了苏沫沫一个大大的拥抱：“姐姐，我叫张萌萌，以后我就是你的头号粉丝了！”说完掏出手机，也不管苏沫沫是否同意，搂着苏沫沫的脖子快速拍了一张相片。

“姐姐我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张萌萌！”

听到苏沫沫叫自己，张萌萌又跑了回来：“怎么了姐姐？”

“那个，你好好上学，以后不要逃课了，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