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
这傻子居然一边说,一边抬手抓住婴孩的鸡鸡扯了扯,像在证明什么一般。
“!!!”沧海龙吟!!!
——当然,他能使出来才怪了。
于是阿悠只是淡定地扯完后,将襁褓层层裹好,而后找了条带子将男婴绑在了自己的胸前,端起粥碗继续去找罐子了。
本来嘛,扯个婴儿的鸡鸡算个什么事?哪家大人没这么做过?
所以说……一切都是长琴的错?
2两月
两个月转眼间过去。
最难熬过的寒冬已然消逝,阿悠冲窗外的明媚春光笑了笑。
说是窗,不如说是个墙上的一个破洞,她捡来的那只罐子倒起了大作用,白天的时候可以装粥,晚上将灌口一封往洞里一塞,刚好是一个挡风的窗户——从前上语文课老听老师说什么“瓮牖绳枢”,现在她倒真正体验了一回。
将罐子提在手后,阿悠回转过身,走到破屋一角用烂布稻草等物面前拼凑好的“床”,一把抱起上面的婴孩,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后,才点点头,放下婴孩熟练地在屋中另一边生火,再将装了水的罐子挂在上面,缓缓地将平日里拾来的枯枝塞入火中。
说来阿悠的运气也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