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似有些讶然道:“这才两月不到,怎的就分开了?”
花自芳笑笑道:“分开就分开了,还有甚为何。”只那笑容如何看都不似真心。
水溶自也看出,有些忧心道:“是否堂兄待你不好?”
花自芳却摇头道:“太子待我自是极好,是我自己不愿再这般下去。你也知我本不是好龙阳之人,况如今马上就要做父亲,再和太子搅在一处也太不成样子。”
水溶想了想道:“你随堂兄从承德回来前,他曾与我说过他对你情深若斯,我知他性格,若是用了心思的,必不会轻易放手,更兼你那时态度暧昧,我也瞧出来你对堂兄并非没有情意,便索性允了他不再寻你。”深深看了花自芳一眼又道:“只那时没寻着时机与你说,今日说与你,只盼你明白,不管是知交还是…我心中时刻把你放着。既如今你已决定从此道中抽身而出,我也不会阻你自在,以后我们仍然知己相交平辈处之,还望你不要因前事而有了芥蒂。”
花自芳略微有些感触道:“无论先时结交之义,还是后来救命之恩,王爷一片心意我自当铭感于怀,又怎会心生芥蒂。”
水溶轻笑道:“那些说到底我不是为你,只是为我的心罢了。”带着柳冷二人结交花自芳,为的是初时撺掇水汭的愧疚,后来诸般示好乃至舍命相救,也是为了全自己一段心事。水溶又道:“我还没问你,你要从我堂兄那里脱身,他没拦着你不放吗?”
花自芳有些不愿说这个,只道:“他说了叫我以后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水溶颔首道:“这个倒似是堂兄言行。”看了看更漏道:“时辰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