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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阴阳永隔相比,短暂的分离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保住他们,做什么都可以。”澹台衣笑了笑,眼底闪过凄清之色,伸手抚了抚榻上年轻人苍白的面容,“其实背负最多的还是你啊,云琢。”

末了,她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去,捏住下颌纳闷道:“盏儿怎么会厌弃你,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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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盏气呼呼的睡了一觉。

睡醒之后,他枕边的传音符一阵一阵的发亮,他捏燃了一张,听见了祁红药的声音。

“云盏,你师尊的伤不大好,伤一直在溃烂出血,而且‘生骨丹’的市价又涨了,阿鸢算了算,你们宗门里剩下来的灵石只够九重仙尊用上三日,药一停他就流血不止,故而问问你们可有新的打算。”

秦云盏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红姐,你现在在箫下隐居?!”他的心一路下沉,急声问道。

“是啊,你师兄托我照看九重仙尊几日。”祁红药说。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把身上的灵石都送回去。”秦云盏说。

“你给自己也留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祁红药说。

“你放心,我自然有赚钱的法子。”秦云盏说:“我师尊还拜托给你了,红姐。”

“兄弟宗门,我自当尽力。”祁红药说。

秦云盏熄灭了传音符,心里一阵发慌,他套上衣衫出门,同时叫上明开峦。

“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伤天害理,我们上哪儿去弄钱啊!”明开峦说:“这事儿你跟云琢哥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