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某人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吓到小姑娘,十分豪放的直接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没。不过,谢桥……”

提到谢桥,白艾艾猛然扭回脸,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护食的小兽。

“哎……”祝昧晃晃手,“别这样看人,你不累吗?”

“我又不会傻到在你面前说他坏话……”昧昧悄悄嘀咕,又收获了白艾艾的怒目而视。

“你和谢桥认识?”她歪头看身侧的白艾艾,一只手撑着脑袋。

白艾艾不回答,代表默认。

“他最近……身体好像不怎么好呢……”祝昧说着,无意识的玩儿着手指。

“……你怎么知道。”白艾艾诧异的扭头,盯着她上下打量,活像看天桥底下能掐会算的女神棍。

祝昧昧手藏进口袋里,再伸出来掌心躺着一枚奇形怪状的坠子。“新店开业,支持一下生意?”

白艾艾一定是疯了!

她听见自己镇定的出声,“多钱?”

“十八块。”对面的女神棍笑的更开心了,将坠子放在她掌心。“记得串起来再送人。”

白艾艾低头打量掌心的坠子:木质,镂空的雕花小物件,中间不知道是翡翠还是玉石,被工匠巧妙地嵌进去,肉眼看像悬浮在空中,幽幽的闪着水蓝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长命坠。你就当幸运符吧……”

祝昧站起身,准备往回走。

白艾艾看着她的背影,刚才的生气、愤怒,统统消失不见了。

“谢桥……”

祝昧脚步一顿——

“谢桥才不是炒作。”白艾艾走到她身边,“他每天实打实的练到凌晨,不是为了做刻苦人设;寸步不离的跟着宋池是因为宋池高烧两天却不吃药,不是蹭热度;选高难度歌却突然退赛,是因为受到网暴……抑郁严重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