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定戎应了一声,念桥和木头也没有什么话说,他装模作样地给方定戎掖了掖被子,注意到方定戎又在瞅他拿着的手帕。
他被方定戎的视线看的略微不自在,临走是时候想了想,把手帕留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块了,以后再要手帕,你自己缝去。”
念桥抱着团子走了,他原先还有事情干,没想到数着日子,不过两日,变得难熬起来。
夜晚,念桥睡过去,他还抱着兔子,炭火熏的一片脸颊绯红,他睡姿不好看,压着团子耳朵,团子一直在他怀里乱动。
念桥把团子按住了,脸埋进枕头里,旁边放的有一件嵇雪容的外袍。
夜半,营帐外多了一批人马,悄无声息地进入夜色。
嵇雪容披着霜寒而来,黑色的蟒服遮不住艳丽的容貌,双眸犹如霜雪一般清寒冷冽。
沈奕将人带到帐外。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掀开营帐,映入眼帘的便是抱着兔子安然入睡的念桥。
软乎乎的一团,另一只手还抓着熟悉的银纹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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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念桥:脑公来啦!
第74章
念桥平日里睡觉没有这么难受,他梦里好似陷进了水里,被一群水藻缠着,溺毙一般喘不过来气。
他有点难受,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好不容易挣脱了水藻,他又被路过的鱼给咬了一口。
念桥第二日起来时,他先照了镜子,嘴巴上还真有牙印。
难不成做梦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