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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逻辑?

因为他们都身子不适,延请女先生的事情暂时搁置。薛瑾闲来无事,就坐在万山青身边,宣扬金钱非万能论,人生在世,需及时享乐。人的一生非常短暂,钱花掉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万山青含笑听着,不住地点头:“说的是,所以,才要给你请女先生啊,该花就花。”

“不是,我是说要给你自己花。”薛瑾哭笑不得,“我见天儿的好吃好喝的,你就这么清汤寡水的,一点都不公平啊……”

其实,何止这些,家里向来是做两样饭菜的,万水秀的,非万水秀的。家里做衣服的布料分两种,万水秀的,非万水秀的。

看得出来,万山青对妹妹是掏心挖肺的好,十足的妹控不解释。而其他人包括他自己在他眼里委实不值一提。

除了有关万水秀的事情,万山青恨不得把一文钱掰成两半花。他名下的胭脂铺是华凌县姑娘小姐买胭脂的首选,传说日进斗金,可从来没有人见他穿过绸衫。万山青最好的那件袍子,还是竹布所制,挨板子的时候,生怕打烂了。

薛瑾心说,葛朗台也不过如此,只是他和葛朗台不同的是,他在妹妹身上不怕花钱,这真的是一个矛盾而奇特的存在。

或许,这次要完成任务,需要借助万水秀在他心里的地位?

撒娇卖萌,一着不落,全在万山青身上使一个遍:“哥哥,哥哥,你看小乙哥的衣服都打了好多补丁了……”

万山青神『色』不变:“嗯,来,秀秀,你数一数,哥哥身上的和你小乙哥身上的补丁,谁的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