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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啊,真彩,我的政治作业不想做了,你拿回去替我做了吧”

“啊,真彩,这道题我找到了简单的方法,你要不要……”

往往都是这类鸡『毛』蒜皮让她头疼不已的小事。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事情真的重要,他会打电话的。

薛瑾不想去他家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她身为平民的仇富心理。

当初许立说他家住北郊。没错,北郊的高档别墅。

他说父亲是做小生意的,卖水果。没错,经营全市最大的果蔬公司。

他说母亲没工作,是个家庭主『妇』。这话倒也没错,可是,亲,麻烦你说全职太太好吗?

……

薛瑾很想拎着许立的耳朵问:“少年,你这么土豪,你家诗诗知道吗?”

这边薛瑾正在腹诽,口袋里的手机又嘟嘟地响了起来:是许立的电话。

“喂,李真彩,你最好马上给我赶到。不然,我开学就把你惦记陈锦伦的事情告诉他。”少年声音低沉中带着嘶哑,满满的都是威胁。

薛瑾不再磨叽:“好好好,我去,我去。”在她的印象中,许立一旦不采取文艺风,就是真的有事了。这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老妈子即视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