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慢慢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生得平庸,但听到琅音仙尊这么说,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琅音仙尊驳斥完敖修,又将目光看向黎却,皱眉道:“黎却少主自称元极贞翎为潋月道尊所夺,为何不早早来寻她理论?”
黎却道:“当年我受仇敌追杀,身受重伤,濒死之际被迫涅槃,失去了记忆,幸逢潋月道尊相救,只是当时她未向我吐露真实身份,我寻她百年,今日看到这潋月冠,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琅音仙尊听罢冷笑了一声:“你对她一无所知,你寻她百年,可她却从未提起过你,想必你们之间未有深交,更无深情,你又何必自作多情为她守节?”
黎却闻言,义正词严道:“琅音仙尊此言差矣,生为男子自然要以妻为尊,她可以始乱终弃,我却必须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琅音仙尊见黎却一脸三贞九烈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闷气,握剑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手背青筋泛起,声音也沉哑了几分。“黎却少主有所不知,潋月道尊早有道侣,她对帝鸾一族的风俗一无所知这才犯下过错,取你元极贞翎,也不过是一场误会。”
黎却惊诧道:“她有道侣,是谁?”他狐疑嫌弃的目光瞟了敖修一眼。
琅音仙尊淡然道:“便是本尊。”
徐慢慢抽了口凉气。
宁曦倒退了一步。
四位宗门掌教面面相觑。
徐慢慢整个人都麻了,她目瞪口呆看着琅音仙尊,合情合理地怀疑——他被血宗夺舍了!
回忆认识琅音仙尊的三百多年,她完全想不起自己与对方何时有过结为道侣的行为或言语。他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难道就是为了劝退黎却?
只见黎却沉默了片刻,缓缓道:“难怪她躲着我,原来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