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第一次进来这种场合,双眼亮晶晶的,特别精神。他不住鼓掌,捧场的不得了。
而就听见身旁人在聊天,胤礽听着听着,琢磨出味来了。
“那姓艾的一上位,便听不得什么清明二字,活像家里先人不过清明节,整日里围追堵截,见了就要掉脑袋。”
“那你还说?吃了二两酒,便不认识自己姓谁名谁了。”
“啧,若这也容不下,纯纯的心虚罢了。”
胤礽眼睛亮晶晶的凑过来,笑着问:“若你站在姓艾一家的立场上,当怎么做?”
“若是我,不知道?”
胤礽:………
“那现在这酒楼里有官差,你怕不怕?”
“不怕,我就烦过个清明节都要遮遮掩掩的,像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胤礽回头看向自家皇阿玛,就见他皱着剑眉,冷冷的看向那高谈阔论的男人。
“神经未免太过敏感,心眼还没针鼻儿粗。”
他还要再说,身旁的友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拖着他走了,不肯叫他再说。
“您几位爷喝茶,他脑子不清楚,不必理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这才走了。
康熙晃了晃折扇,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他心眼宽广,架不住清廷以少治多,又跟三藩打仗这么多年,自然心里有计较。
胤礽觑着康熙的神色,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就着他的手喝自己带来的手,这就是皇家特有的作调,出门来,连水都要带着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