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姜钰一眼:“还是你在京城这几年,心长歪了,让人拉拢,护着京城,来当说客来了。”
姜钰拱手道:“儿臣不敢。”
晋阳王看着自己的这位嫡长子,冷哼一声:“回来了,就尽快随父王熟悉晋阳政事,莫要再想着你在京城和那些纨绔胡作非为的日子。”
看来她在京城干了什么,她这位父王都清楚。
“父王,儿臣有一事不明?”
晋阳王淡淡道:“有不明白的就去问你那位先生。”
“先生?”
姜钰恍然大悟,难怪这么难请的农先生会答应母妃一个内宅妇人的请求教导自己,原来是父王。
她唇角微微抽动:“阿菱是否是父王派去京城替儿臣为质的,父王能不能不打仗?”
晋阳之力,根本敌不过朝廷,这一仗,不是明智之举。
晋阳王怒道:“你从晋阳去京城,有没有瞧见我们晋阳城外遍地是乞丐,那夜半的敲碗声,你这个晋阳王世子不问,整日想的都是做质子的事,你的委屈,你是晋阳世子,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晋阳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