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见陆恒怔怔地待在原地,半晌没有出声,便问道:”可是瞳术让你感觉不适?这也是事出紧急的,暂且再忍上一次。“
“还要要来?”陆恒听到这话,心中一惊。
“待这器坯风干之后,还需在上面绘制图案,烧制之后才算是完成。两日之后,你我二人再来此地,届时还需在施展一次瞳术。”
“既然要再来,那为何要这么急着解开术法。”陆恒问。
“人心最易被欺骗,虽然你我都知这只是术法作用下的爱慕之意,但若假戏做久了,怕是要当真。”
见释空神情淡然,完全不若瞳术施展时情深似海的样子,陆恒心中感慨一句,自己的心境难道还比不上这梵音寺的死对头,可不能丢了逍遥道的脸。
术法而已,切莫假戏真做。陆恒心中念叨着,便与释空出了陶坊,一路回了破草屋。
两日后,踏入陶坊,依旧是先由释空施术,两人再开始忙活。
画中世界的阿牛,只是个山野村夫,略识几个大字而已,丹青什么的那是一窍不通。之前陶坊出产的器皿,顶多是在上面写上村民的名字用以区分。
释空自然是不能做出不符合阿牛的身份的事,他将绘图的染料和笔拿出。
“就在上面写上阿牛和二狗子的名字如何?“
陆恒却撇了撇嘴:“不成不成,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第一个杯子,怎可这帮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