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忍着满口心头血,指着chuáng上:“你先上chuáng,然后倒下去。”
灵女将他拉到chuáng前:“你睡给我看。”
陆压有种自己就是个被女大王掳上山的押寨相公的错觉,认命地走过去,坐下来,然后躺下去,亲自演示给她看:“就是这样。”
灵女点点头,影子一闪到了chuáng前,在他身上躺下来。
陆压那口老血实在有点绷不住——这要怎么睡?
他无语地从她身下爬出来,拍拍身边枕头:“不是这样睡的,人是躺在chuáng铺上,不能躺在人身上,你那是叠罗汉。”
灵女听从指示躺在他身旁,睡了会儿,她忽然一转身又偎过来,头枕着他的胸,将大半个身子缠在他腰上:“我好喜欢和你叠罗汉。”她的话里带着天生的娇音,不造作不腻歪,陆压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有了容忍之心。
他完全无可奈何。
长这么大开始第一次跟女人同chuáng共枕。
不过有了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反正从此他的身子就成了她的专用枕头,白天他就当秀才教她常识,夜里就被她叠罗汉,遇到清晨huáng昏,他会带她出门辨识日月星辰,雷霆雨露。
她不知道把他当成了什么,影子或是老妈子,反正时时刻刻不曾离开他半步。
他这从来没有屈服过他人的人,在她面前竟然被磨得半点脾气也已没有。
但灵女的聪慧也是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