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这也就放心了,经过龙宫里两个月的抑郁,她比从前更加珍惜这份和睦。于是看上官笋也变得顺眼起来,就是嘴贱也不怎么骂他了。
而陆压在回来的当天夜里就去了信给狐君,他虽然不赶着回去,但也不能容这小子把他当傻子耍,事qg没办成居然还敢提让他先收小狐狸的事,想必是这么些年在青丘呆的舒服,皮rou也痒了。
但是信发出去并没有马上得到回讯,陆压想了想,也不排除他正在设法抽身,因为暂且不急。
这日里他正在小花园里晒太阳,忽然窗下吊着的铃铛就叮啷啷地响了,还没等他站起来,突然间一阵风就倏地从天上chui到了地上,然后一团重物就恰恰落在他面前的花围子里,他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便就又靠进了躺椅。
“十三参见爷爷。”地上的人喘着粗气带着委屈弯腰行大礼。
花园那头正在晒酱菜的慕小星和上官笋听到动静唰地冲过来,一看地上这人这模样差点连下巴也掉下来了!
这人谁啊?狐君啊!
但他们真不敢认啊!
原先的狐君就好比是个移动的珠宝匣,从头到脚简直一丝不苟,可眼前的他又是什么样?
好好的华服东一个裂口西一个破dong,珠宝什么的倒是都还在,但手上的大宝戒上满是泥泞,腰间的玉佩跌得还剩半块,而最醒目的却是头发,本来梳得连蚊子都要拄拐杖,但现在蓬头垢面,简直已经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狐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青丘遭洗劫了吗?!”